戴安娜被扯着头发,酒浇得她睁不开眼。
威尔斯面色陡然一变,看眼陆薄言,阴沉着神色从疗养院大步走了出去。
半瓶酒精的杀伤力十足,唐甜甜动了动眉头,把瓶子放到一边,她真想磨磨牙,“哦,对了,因为没有麻醉剂,所以你只能忍着了,不过这种疼不是轻易能忍住的,要是受不了,不如就把你的麻醉剂给我用用?”
威尔斯教她最基本的使用技巧。
威尔斯的车开在另一条车道上,司机朝两边看,威尔斯也看向路边。
“是。”
莫斯小姐每天让佣人打扫,房间里的物品是心里有数的,枪这样的危险物除了威尔斯谁也不能碰,可刚刚的声音又明明是枪声。
唐甜甜的眼睛立刻忍不住看了过去。
外面的警员将门锁上。
苏简安安安静静窝在陆薄言的怀里,点了点头,“所以啊,这么明显,你欺负芸芸的朋友,我要告诉她。”
唐甜甜蹙起眉头,扫了眼艾米莉的伤口,淡笑,“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像也没听进去。”
“那个年纪的小男孩都长得差不多!也许我就是在哪见过。”
“有人在陆太太她们的酒水里下药,被当场抓住了。”
唐甜甜转过身,小手轻抚上自己的脸,威尔斯拉着她转过来,把她的手拉开。
“你可想清楚了,威尔斯。”